“别介,仙君,这里的东西未免也太贵了。”裘融慌忙阻止爻楝大手大脚的行为,要不是小谷碰到钱立刻抓进袖里藏起,他恨不得劈手把银子再抢回来。“不碍事,坐下继续看吧。”小谷都能发现裘融对台上女子的喜爱,爻楝当然也瞧得出来,既然他喜欢,那二人坐下来继续欣赏一会剑舞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“……”裘融极为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,抓好的药放在桌上,双手则死死攥着膝盖上的布料,很快,他便重新被台上的舞姿吸引去注意力。爻楝掀开酒壶的盖子,轻轻嗅了嗅,他极少饮酒,辨不出其中好坏,但他可以轻松地闻出其中掺了不少助兴的药物。一旁得了不少加薪的小谷笑眯眯地凑上来,推过酒杯就给爻楝斟酒,“这女儿红可是我们楼里的招牌呢,爷尝一尝?”“不用。”爻楝温和地摇摇头,小谷岂会因此退却,她绕到爻楝的另一边,探过身将自己丰满柔软的地方露得更透,娇笑道:“爷可是觉着干喝太无趣了,小谷知道一个有趣的法子……”她说着伸出白嫩的臂膀,横在爻楝眼前就够桌上的酒杯。但手指还未触到桌边,小谷就感觉自己后领一紧,接着整个身体便被用力往后方甩过去,她惊叫一声,狼狈地摔到在地。一双洁白的长靴立在眼前,小谷抬起头,只见一名通身白衣的男子面色森冷地挡在爻楝身前,寒声道:“离他远点!”“你——”小谷的衣衫都沾上泥灰,膝盖也蹭破了皮,她瞪圆了双眸怒嗔道:“你这蛮人怎的随意动手呢!”向来只有竹涧骂别人的份,他何时被人如此顶撞过,若不是爻楝有意从背后楼他一把,竹涧肯定撩起剑气就冲了上去。青楼内管事的老鸨向来耳听六路眼观八方,爻楝还未来得及开口劝竹涧息怒,就只听一连串的妈妈婷婷袅袅地传出,最后则是小谷委屈地站起身,对着眼前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唤道:“妈妈……”“怎么了这是,你是不是慢待了二位爷啊?”“小谷没有……”“二位爷,小谷是新来的姑娘,不懂事,你们别和她一介女流计较,来,小谷,快来给二位爷赔不是。”小谷唯唯诺诺地走上前,低垂眉眼轻声道:“爷,小谷知错了。”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,也不管这边究竟是什么情况,反正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。老鸨摆摆手,示意小谷去招呼其他客人,面前二人穿着皆是矜贵,虽无穿金戴银,但寻常干活人家哪能身着白衣,还保持如此干净?她看竹涧面生,身后的人又蒙着面,想或许是别地来的,又或许则是那禁处微服出来的贵人。于是老鸨堆了满面的笑,凑上前问:“爷可有看得上眼的姑娘?我们这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是琴舞双绝?”竹涧懒得搭理她,他转身对爻楝道:“门外有人说今日有她们头牌爻爻的剑舞,我便进来看一眼。”“哦?”爻楝眯起眼睛,“你可知她的瑶乃是瑶池的瑶?”“不知道啊,难道不是两撇两捺的那个爻?”“看得如何?”“不如何,比你差远了。”虽是夸赞的话,但却是拿他招招锋芒毕露的剑术,与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剑舞相比较,爻楝不由得冷下脸道:“休得胡言。”竹涧诶一声,“难道你要说你还不如她?”“我的剑术与她的剑舞之间本质就不同,根本无从比较,你还敢再提?”“不说了好吧……那你的爻与她的瑶——”爻楝忍无可忍:“噤声。”竹涧:“……”二人的声音较轻,老鸨听不真切,只隐隐觉着实在谈论台上舞剑的花魁瑶瑶,老鸨很是遗憾地摇晃手中团扇,“二位爷,若是爱看剑舞,除瑶瑶之外,还有许多姑娘舞得一手好剑。”竹涧兴致缺缺,他方才只听到一个‘爻爻’还有一个‘剑舞’,就头脑发热冲进来看热闹,结果发现这热闹可真是无趣,回头还看见一个女人死缠着爻楝不放,那亲密的姿势真是令竹涧大为恼火,连带着整栋楼都不顺眼起来。“……若是非这瑶瑶不可呢?”爻楝倏然笑道,老鸨露出了为难的神情,银狐奇怪地抬起脑袋,被爻楝安抚性地顺顺它颈后的细毛,裘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视线里,跟一座石塑那般对外界的情况充耳不闻,而竹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爻楝的意思,他惊诧地揪住爻楝衣摆,摆出一副你想做什么的逼问姿势。爻楝瞥他一眼,侧过身继续对老鸨说道:“她今晚包给了谁?若是我出价更高,可否让她来陪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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